的不怕死,那么底下弟兄们全都怕死,也都不怕死了。因为只有不怕死,才守得住婆娘、儿郎。未必守的是自家的,兴许还是别人的呢……”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程处弼也是莞尔,然后脸色一收,正色道:“我那兄长写信说过,今日我等的事业,不是一个人的事业,不是我程处弼的,不是一兵一卒的。是我等碛南军且末军全体上下,乃至敦煌乃至陇右的。” “厮杀汉就该只晓得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