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帮,似乎运了不少罐头到凉州去?” 崔珏裹着狐裘,双手虚按着小腹,走路小心翼翼,慢慢地落座在包裹着毛皮的团凳上。一旁的新罗婢更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见崔珏坐下,就是紧张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有身孕,就不要跑恁远的路,就在院子里呆着不好么?” “是你说怀了身孕就要走动啊。” “前三个月不稳,就不用!” 横了她一眼,张德又给她摸了一个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