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十年前就被上忌了,那时我才几岁?”张德抖了抖袖子,坐在一旁的团凳上,一只手搁在柚木桌面,“皇家想我做驸马都快想疯了,恐为上忌……还用长孙无忌那老东西来说吗?” “那……那怎么办?” 一时间崔珏竟是慌了神,觉得莫非是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无妨,也不会乱了甚么。那老货也是自作聪明,就算现在武汉录事司开始念甚么‘周公恐惧流言日’,那又怎样?” 张德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