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监察学童竖笛生产的张松白跟丝竹厂的厂长龙初八聊了一会儿,便去新坊市的茶肆坐下。茶肆内,獠女知他是长史府的红人,便是在二月天里,将衣领拉开了许多,粉巾掩着沟壑,眼眸含着春水,红唇一张,媚态骚情唤道:“郎君可要吃一杯红枣泡的茶?” “二月天还有红枣?” “郎君说的甚么话,管是哪种天,红枣总是有的。” 言罢,她将发丝一撩,跪坐在蒲团上,弯腰欠身,给张松白沏茶。只这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