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待驼队休整,你差人前来运走。” “是甚么?” “张操之让道士我捎带给你的。”李淳风笑了笑,“也罢,就算在道士我头上,是我劳军且末,如何?” 程处弼一听,顿时大喜:“哈哈,我家哥哥不曾忘了我!” 二人说的并非是洛下音,而是关中话,有些通晓中国之语的胡人,一时间竟然没听懂。好半晌,有几个党项人收了几枚银元,这才小声地和打听的胡人解释刚才李淳风和程处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