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眼睛一闭,陆德明没打算理陆飞白,无奈之下,陆飞白只好带着张德,到外面瞎转转。 “唉……前几日欧阳学士去了一趟国子监,有人拿了大郎来说事,学士虽未多言,却也神色有异。” 陆飞白说的这事儿,跟欧阳询有关。那天欧阳询是过去讲一讲书法的,毕竟现在纸张对饱学之士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而且朝廷现在也又督造宣纸的衙门,除开南山的一处作坊,在巴中也开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