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也算风吹雨打,赶了六七天的路,倒是浑然毛糙了一些,仿佛砂皮打磨过¤,一般。 “行了,下马。” 一声令下,这帮突厥人都是听得懂汉话的,都是背弓下马,牵着马儿,站那儿等着吩咐。 “大郎,恐尔等暴起伤人。” 领头的突厥人是阿史德氏出身,老姑母还做过一轮优鲁可敦,算得上是皇亲国戚。 “咄啜,不用担心,我的人在那边。” 阿史德咄啜一瞧,看到了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