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 “对对对,都忘了这事儿。坦叔,家里头来的人什么时候到?” “上回来信是二月底,几个族老派了机灵人去苏州市舶使手底下做了小吏,也算是通了气。” “唉,白糖。本来要是能独吞,这该是何等规模的利润。” 怅然若失,怅然若失啊。 坦叔有些无语:“郎君,咱们账面上的进项,已经不少了。” “谁还嫌钱多吗?” 张德双手松开,然后后背,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