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有空来延平门,你嫂子磨的豆面细的很。” “无妨无妨,不外是个校书郎而已,这等鸟官,有个甚用。” 一群低级官僚挨个儿安慰,当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白糖打折,如果能混两块冰糖就更好了。 老张一脸郁闷,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边上张公谨黑着脸,叔侄二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张叔叔这才惋惜道:“大郎,自古从未听说,当了一天官,就被削官的。你有负圣恩啊。” 我特么有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