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是不会说跟其他人说他昨天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情绪中，他也从不认为卖汽车、卖衣服有什么可耻的。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况且卖衣服是正当营生，靠自己双手吃饭的。

衣食住行，这四个字是社会的永恒旋律，不论何时何地何年何月所有人的工作都逃不开这个圈子。

而他昨天那种情绪的出现，就跟他对林素说的那样，他觉得让林素陪自己卖衣服是委屈了她。一个在别人和自己眼中拥有倾城容颜的女子，委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