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长官!”所有人都严正大声叫出来。 包辉这时才忽然发觉,经过辛姆教官这番吼叫似的宣贯和惩罚式的导向纠偏后,有一种正式被接纳进入新兵训练的厚重仪式感。 那是无数机动部队的战士们用生命凝结出来的战场气势沉积,神圣得像是一种庄穆的信仰,“新兵入营”这个场合,在辛姆这些老兵的眼中来不得半点玩笑。 辛姆话锋一转,声势少歇地叫道:“全身一群孬种,我想知道这里有没有哪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