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阿根廷……”陈耕略一沉吟,没有给沃尔夫冈·梅东一个明确的回答,而是说道:“这样吧,我过几天要去德国,这件事我们见了面再谈,嗯,我也需要认真的思考一下,你们也可以用这段时间考虑一下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好的,您什么时候到?我去机场接您。”沃尔夫冈·梅东心中真是又惊又喜,连声应道。 虽然陈耕回答的很笼统,但沃尔夫冈·梅东心里头却是又惊又喜、喜大于惊:陈耕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