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刚过,电话就响了起来,丁若烟的声音很温柔:“你好,同志,请问陈耕过来了吗?” “是我,”陈耕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奇怪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蓉城?” 听到是陈耕的声音,丁若烟一声轻笑:“某些人刚过打电话打的整个首都都鸡犬不宁,你我说怎么会知道的?” “这些牲口,真不讲义气……”陈耕没好气的道:除了那些牲口们把自己满世界的找关系的事情透露给了丁若烟之外,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