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得说。” “这么多年来,我可没亏待过景公。” “那是当然。” “既然如此,景公何以恩将仇报,要在背后算计我?是埋怨我没在景公危难之时伸出援手吗?可你知道,我当时当洛阳,鞭长莫及,初入京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待我得势,怎会忘记从前的老朋友?” 景耀脸色尴尬,“韩宗正何出此言?我一个沦落宫外的老太监,怎么能算计到朝中重臣?” 韩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