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外面的夜色正深,四名勋贵子弟跪坐在席子上,呆呆地看着几粒骰子,还是没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除了张养浩,其他人从一开始就没报出姓名,只以“公子”相称,年纪都是二十来岁,久浸赌场,还从来没输得这么惨过。 杜穿云跪坐在四人对面,双手按在膝盖上,目光一遍遍扫视,等他们下注,他一点也不急,正在赢钱的人都是如此。 张养浩输得最多,那都是他好不容易东挪西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