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冻伤已是不能承受之痛,手腕不能自主抬起来了。 叶文初就托着他的手出去。 “是不是没吃饱?”沈翼把另外一只手也放在她的手里,这就成了双手都握着,虽说姿势有些奇怪,但他并不介意。 “这就不是吃饱不吃饱的事,”叶文初道,“是会不会吐的事儿。” 沈翼憋着笑,又觉得无奈:“我想办法提醒我娘。” “所以我明白了,你当初在从化吃鲁夫人做的饭菜时,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