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莽觉得恶心,啐了一口:“接着说。” “另一个空关的屋子没人,窗户瞄了一眼,家私都没有。” “唯有那个五十岁独居男子的房间有点古怪。邻居说半夜常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可那个男的明明一个人住。” 胡莽问道:“你没有进去看看?” “看了,那个独居男人房里拴了疯女人,女人在房里吃喝拉撒,白天男人就把疯女人嘴巴堵住。” “这都查得什么破事。”胡莽厌恶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