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树丛内。 “草你二爷……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夜轻寒成一个大字般在练功房内平躺着,双眼紧闭满脸色酸涩。他不知道他闭关了多久了,半年,一年?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只是想知道,如果自己在这样持续下去,会不会疯掉。 不记得昏死过去多少次,也不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痛苦自己享受了多少回。他只记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灵识靠近那个女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但是每次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