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醒过来问道,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先擦擦汗,要不然感冒了。” 董力军接过,胡乱擦了擦,可是几张纸巾根本就不够。 不过在此时,他那惶恐无比的内心,渐渐平复下来了,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梦,我好像……” 当他正想说时,突然想起刑罚司里的种种刑罚,就立即闭口不敢言了。 “好像什么?”妻子问道。 “没、没什么,就做了一个恶梦。”董力军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