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七枷社和夏米尔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草雉京则沉默着,所有的杀意和暴虐都慢慢消退下去,身上的赤炎微微摇曳,有种快要熄灭的感觉,但气息却变得更为深沉了。 “当然,他们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死在你手上,你并不需要太内疚..”男人似乎开始安慰起草雉京,但实际上恶毒的程度却更深了,“虽然你的决断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还是怪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