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再醒来,依旧是重重的明黄帐幔。 明歌透过帐幔,男人挺拔如松的身姿坐在桌案前,看起来是那么的伟岸,烛光闪烁,他在案前奋笔疾书着,窗外一片漆黑。 明歌扫了一眼便将眼睛闭了上。 皇帝批完折子,他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洗漱完毕,上了床,将被子里的明歌微微令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 他呼吸慢慢均匀,就在明歌以为他睡了的时候,他突然出声,“明歌,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