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颗口袋里的琉璃球,应该打到他的额头了。”明歌安慰禾早,“没事,打不到眼睛,就算打到,咱离得那么远,也没有什么劲,而且要真打疼了,他那种人肯定是杀猪般的嚎叫,而不是这样娘娘腔般的哼哼。” 前脚到了医务室,司徒后脚捂着个额头也来了,而且他这一来,身后还跟了好几个肉尾巴都在关心他,“司徒你头怎么样,被篮球撞到一定很疼吧!” “司徒你头晕吗,要不要人扶?” 禾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