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霄的脸上血色尽褪,明歌第一次把他比作狗的时候,他那会只是难受悲伤,可是这次,他只觉得难堪,难堪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为什么她能笑眯眯的说出这种话?这样的话远比她骂他打他杀伤力更大。 他的手下意识的抓住自己衣服的口袋,隔着衣料紧紧捏住那枚戒指,好似这样他才不会落荒而逃。 记忆中那个坐在秋千架上娇小的芭比娃娃越来越模糊,他眼前恍惚着,想起了那一夜身下如绸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