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何必与我这种残花败柳扯上关系,袁桐,袁桐,你放开我好不好,你这样我害怕!” 袁桐并不回应,或者说他有更专注的事,腾出一只手从桌子下面的暗屉里拿出一把匕首,一手将明歌压制使得明歌双腿无法脱离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削铁如泥的匕首在她的发髻处轻划,“别怕,别怕!” 明歌的头发瞬间散开,如墨发丝蜿蜒铺展在桌上,如泼墨山水画一般,他伸手,将她长长的发捋顺在桌上,有很长一截甚至垂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