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们说贵妃娘娘是个婢妾。”袁清平端端正正的坐在凳子上,瞧着镜子里的给自己扎辫子的明歌。 “所以呢?”明歌这还是第一次给小女孩扎辫子,不得不说,她的手可以拿得了刀枪,却拿不了针线,这扎辫子的活明显太复杂,她起了开头,却没法结尾,偏偏袁清平兴致勃勃的,她实在不忍半路退场。 “母亲!”袁清平观察到母亲的神色未变,犹豫着说,“母亲,她们说这样的人不配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