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虽然不至于隔阂全消,却也没有恨意,这感觉十分复杂。 感激他改变了阿郎的命运,但三哥的命运也被他所改。 平父受了她的礼,看向白徽因,“我要走了。” 白徽因转过身,不去看他。 平父心中微叹,转身离开。 白徽因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在白琳琅的鼓励下,追了出去。 “他还在吗?”白徽因听到自己的声音里有些颤抖。 “他是我的一部分,我在他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