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要‘精加工’自己所收到的情报,然后再寄回上海,这在杜尔马兹眼中,真的很不能理解。 阿尔宾·杜尔马兹再一次开口问道,他感觉着马丁不像是在写新闻稿,也不是在梳理通讯记载。这两样儿是记者这一行当里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是朋友,也绝不会去关注,更不会去问。 可是马丁这一个小时不只在写,他还画,画在一旁的空白纸张上,似乎是斜竖的长线,杜尔马兹不会去偷窥的。但作为一个老牌记者,他能肯定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