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高类思不会说法国的大革命,他只是提到了法国资产阶级的启蒙运动,认为在法国的政治大混乱中,这种新派思想会成为法国政坛上重要的一方。 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惜啊,这个高类思跟杨德望一样,对一神教很痴迷。而中国的社会大环境对之却有着先天上的抑制。 陈鸣并不怎么关心高类思他们一行的回归,对比已经回到中国的他们,陈鸣更关心留在伦敦的高彦明他们。 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