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焱说的凝重，季菲菲也听的深刻。

这些道理，她都懂。

归根究底，是自己太弱，拖累了他。

否则那么冷岸清高／傲视三界的上古妖皇，又何必和一个洛瑾逢场作戏，虚以为蛇？

和洛瑾开战，因为自己，而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她忍不住，又想起了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一幕。

季菲菲心里说不出的懊悔和内疚，都是她太冲动太任性了，自己没本事，打不过洛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