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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心软了,也心疼,心疼你儿子每天熬夜,现在连家都不回了。”

西装革履陆简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鳞次栉比的高楼,淡淡道:“他们至多还能坚持半个月,我不想之前所有的一切,付诸东流。”

他之前低估沈括了,要扳倒他,陆简付出的代价实在不轻。

“陆臻是你儿子啊,你真的要让他一无所有吗?”

“他怎么会一无所有。”

是啊,他是陆氏集团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