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慈善晚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但是一切似乎都是风平浪静,好似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一般,让白宁远渐渐的放下了那份因为章紫林的告诫而产生的忌惮。 果然就像他所想的那样,那个牵正卿,毕竟早已经失势,之前宴会上走临时的那份话,不过只是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罢了。 估计这么多年来的避难生涯,早已经磨砺掉了他的那份锐气。 更何况,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