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忘了自己。” 冯明点了点头,“你这么说是有点这个意思了,于老师,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于东摊了摊手,“随手写的,真没有多想。” 何煜笑了笑,“还是留点念想得好,诗的意味不就在于不同人的解读么?” “我觉得何煜说得没错,诗歌就在于不同人有不同的体会。”刘昌敏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其实于老师这首诗给我一种很强的时空感,而且目的性很强,好像就想用三言两语说完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