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淡淡的香炉,步绯颜知道,金川素来是有些择床的,这千里迢迢来到自己这里。 他的身子,自然是经受不住这异地的痛苦的。 “你何必让自己造这个罪呢。” 步绯颜进了屋子里之后,便就开口问了一句,金川这样子,着实是有些遭罪了。 “不过是闲的无聊罢了,过来发展一下外交。” 金川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步绯颜面容间带着几分笑意。 这香炉,那送过来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