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堵铁门 铁门大约有三米高两米宽 门上满是斑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那些污渍也不知道是锈迹还是鲜血梁夕他们更愿意相信那些是鲜血 最让人感觉喉头发毛的是铁门的门缝 铁门其实并没有关严实留下了一条大约半指宽的缝隙 只是这条缝隙竟然被鲜血糊起来了 浓稠的鲜血随着门缝轻微的扇动摇摆不停地被挤出来看得人头皮都要炸了 又吐了一阵芙蕊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