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说起来,内心敏感的杨真康也觉得,狼心狗肺一般都只会由被抛弃的女子说出来。 “难道他们——”这么一想的话,杨真康胸口就像是被打了一拳,一时间呼吸都有些困难。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梁夕已经晃晃悠悠走进了石廊。 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容,依旧是痞里痞气的走路姿势,一年没有见,梁夕的容貌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眉宇间却少了当初的稚气,多出来了沉稳和积淀。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