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内部还是部队内部,这件事我前前后后都想过,有这个可能。 “那……他们图什么?” “图把水搅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来青州,有人非常不高兴,明里暗里没少说风凉话,所以,你也要绷紧脑子里这根弦。” 薛家良说:“您这样一说,让我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咱们研究人事的前两三天,电视台的康来到我家着。” “他?他去你家干嘛?” 薛家良说:“您还猜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