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薛家良低头说道。 “你吗?”龚法成问道。 薛家良一边冲咖啡,一边说:“是,也是为那些只求私利的干部们的惭愧。” 龚法成笑了笑,端起咖啡,尝了一小口,说道:“好喝!味道就是不一样,你快尝尝。” 薛家良对咖啡没有研究,在他嘴里,咖啡都是一个味,他上学开公司的时候,晚上为了提神,他们能买的起的,只有雀巢速溶咖啡。但今天他喝了一口龚法成的咖啡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