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人的本分。姜臻生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着,他的脑海之中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任笑天,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戴鸭舌帽的花东昆一拍桌子说。 坐在一旁担任记录员的刘唯一,此时没有事做,也摇旗呐喊道:“任笑天,你别再有什么幻想。我可告诉你,姜臻生已经去了京城。即使他得到消息赶回来,也救不了你。” 一直是处于闭目养神状态的任笑天,突然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