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的去留,是你们说了能说的事情吗?”到了最后,还是刘局长发声,才算是让刑警支队这么一帮人停止了对任笑天的劝说。 晚上7点,任玉兰的家中。 “我说老阮呵,你能不能少喝一点酒呀?喝多了,既会伤身体,也无济于事。”坐在桌子旁边的任姐,一边打着毛线衣,一边低声叨唠着。阮栋翰口中‘嗯’了一声,手中的酒杯,依然是在不停地往嘴边送去。 “你看你,你看你,说了也不听。那些事,愁就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