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媒,色何尝不能为酒之媒? 这十六天魔舞一撤下去,酒宴就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口干舌燥、馋涎欲滴的男人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把一腔邪火都发泄在了酒肉上。 有人纵声唱起了歌,很快就有人随声应和,雄壮的歌声在草原上回荡起来 “镇压叛乱者,打败你的敌人,将他们连根铲除吧,夺取敌人所有的一切!骑乘敌人的骏马,将他们美貌的女人当作你的睡衣和垫子,亲吻她玫瑰色的脸颊,吮着她们与乳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