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个黄皮子好可怜啊。我们救救它好不好?”张叫花看着那个黄皮子不停地掉泪,心里酸酸的,拉了拉娘的手。 “不行。”对于刘荞叶来说,崽崽才是她唯一需要考虑的。 张有平走了过来,“让叫花去吧。” 虽然他也不想让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崽崽,崽崽毕竟是不一样的。但是张有平又觉得崽崽与众不同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他不是那么平凡。 “可是……”刘荞叶有些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