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在门槛上睡觉呢?别把脑袋磕破了。”刘荞叶将崽崽抱起来,往房间里走。 “娘,我刚才又做梦了。那个老道士打我的手掌哩。还是我师父,那么凶。”张叫花对梦里的师父很生气。 “你师父教你变化了没有?”刘荞叶笑道。 “没有哩。就知道叫我炼水,做错一点点,就得打板子。打得好痛的。打这里了,还打了这里了。”张叫花那出小手给娘看,手却嫩嫩的,红都没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