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飞溅的唾沫让玄夜也抬头看了那粗狂汉子一眼。 “如此显眼的过来,你不怕捕奴队吗,就是这种正规聚集地附近的捕奴队最多了,能够来到这里也还真算你运气好。” 那位骑兵没好气的说道,虽然话语粗俗甚至带着辱骂,但显然也是带着一种好意与关心。 “感谢这位朋友的关心,不知道如今镇子内还有名额吗。” 玄夜拱手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怎么可能还会有名额,排队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