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愚蠢的凡人啊。” 金承晚背靠着在装饰豪华的钟楼柱子上面,手中拿着一把很普通的手术刀,慢条斯理地修理着手中的木雕。 他有一双修长的手,还有狭长的双眼,虽然长发披肩,但和秀气英俊什么都没关系,反而他更像是一个哲学家,看透世情,超然物外。 而他说出这番怜悯一样的话的时候,在这柱子下方的一个小房间内,一对肉虫正在忘我的翻滚。 所谓最神圣的天堂,往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