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理直气壮地喊道,怀中抱着一把粗糙的半成品木刀。 “还有,我之前都错以为一把好刀必须是经过千般锻打,万般打磨,令其足够光滑,足够锋利,现在我知道了,那都是一些旁支小节,真正适合自己的刀,就在于最初定型的那一刻,骨架怎么走,怎么开锋,刃口在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对面的慕少安沉默了一会儿,良久之后才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很愉快。 “怎么样?慕老板,我是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