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惨然一笑:“别人凭得是真本事,我凭得是床上的本事,伤肾。” 他低头思忖片刻,忽然笑了:“方远途这招挺损啊,这不等于抓了红姐的小辫子吗?” 宇阳也笑:“可不嘛,不过红姐也不傻,很快便有所察觉,后来的局面是,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所有的邪火全他娘的倾泻在我身上了,要不怎么说伤肾呢,两年下来,这女人都快把我给掏空了,要不是后来姓钱的转了一圈,发现还是这个老情人贴心,两人又重归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