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轻点了下头,冯蕊则抿着嘴笑了下,低着头进了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不知道为啥,陈曦竟然有点紧张,事实上,即便冯蕊发现他把胰岛素调包了,也奈何不了他,可那我还紧张什么呢?真是莫名其妙!他这样对自己说道。 可片刻之后,他似乎想明白了,目前的状态,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是焦虑更准确,而焦虑之中,还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和惆怅。 如果冯蕊没有发现端倪,那今天这顿早餐,应该就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