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烟草味道便扑面而来,他并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往里看了眼。 房间和所有宾馆的格局差不多,门口的过廊一侧是卫生间,里面是一张椭圆形的双人床,他正想问一声,红姐却已经闻声迎了出来。 跟傍晚时候一样,红姐还是那身很随意的打扮,只是摘了棒球帽,头发披散在肩头,脸上的妆应该也卸了,脸色苍白,皮肤也有些松弛,显得很憔悴。 “进来坐吧。”红姐说道,见他还有点迟疑,苦笑了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