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胡介民答道,然后便又没了动静。他则继续说道:“您父亲说,他这一生,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社会,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妻子和儿子,其实,我感觉他非常想见你一面,而且......”说道这里,他却支吾了起来。 “说啊,而且什么?”胡介民是个急脾气,一见他这样,连忙追问道。 “胡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他斟酌着道:“我和您父亲分手的时候,他亲口对我说,大去之日不远矣;这个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