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长沙发上,自顾自的点上一根烟,并没让他坐下,而是冷冷的盯着他看一阵,然后沉着脸道:“胳膊怎么弄的?” “摔的。”他没抬头,低声应了一句。 胡介民用鼻子哼了一声,将刚抽了两口的烟掐灭在烟灰缸,冷冷的道:“喝多少假酒啊,摔成这个奶奶样?” “没喝酒,就是走路不小心摔的。”对胡介民,他还是颇有几分敬意的,并不敢在语言上有什么造次,说话很小心。 “你他妈的不光